齐与社会发展 《理论探索｝２０１１年第６期（总第１９２期） ‘‘ 用 工荒＂ 问题 二 总 三点思 索 黄敬宝 （中国青年政治学院，北京１０００８９） ［摘要］“用工荒”在很大程度上反映了刘易斯拐点即将到来、廉价劳动力时代很快终结，以及近 几年城乡统筹发展取得的巨大成就。在农村劳动力存在剩余的情况下，农村劳动力的技能较低，用工 单位的待遇较差，就业中介的服务缺失是出现“用工荒”的重要原因。化解“用工荒”问题，劳动力要提 高综合素质，进行适当的流动，企业要提供更好的待遇、提升科技含量，要营造有利于劳动力流动 的良好环境 ［关键词］“用工荒”，农民工，劳动力流动 ［中图分类号］Ｃ９１２．８１ ［文献标识码］Ａ ［文章编号］１０Ｗ一４１７５（２０１ １）０６－￣８２—０４ ２０１１年春节过后，珠三角各大城市农民工回流 只要支付最低生活标准的费用就可以获得源源不断 节奏均比往年明显放缓，广东省用工缺口将近１００ 的劳动力，当农村剩余劳动力被吸收完毕就达到了 万人，［・］仅深圳宝安区就达到２０万， 左右。“用工 “刘易斯拐点”。［ ］㈩ 我国是一个典型的发展中国 荒”还从珠三角、长三角向中西部地 蔓延，２０１０年 家，加上人口基数较大，在工业化的过程中就不可避 底安徽省缺工２５万人。（ ］湖北、四川等劳务输出大 免地产生出大量的农村剩余劳动力。很多剩余劳动 省纷纷出台优惠措施、举办“春风行动”招聘会“截 力进城打工，形成了规模巨大的“民工潮”，为改革开 留”农民工，从而使东南沿海地区的“尉工荒”更加突 放３０年我国经济快速发展做出了重大贡献。当前出 出。“用工荒”已成为当前一个普遍性、全局性和长期 现的全国性“用工荒”，虽然并不意味着全部农村剩 性的经济现象，因此，正确认识并切实解决“用工荒” 余劳动力都被吸收完毕，但至少在总体上表明，农村 问题，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 劳动力总量性过剩的态势已经改变，农民工显现出 一、“用工荒”的经济学含义 “稀缺性”，劳动力无限供给的时代即将结束，刘易斯 “用工荒”在我国作为一个普遍性、全局性和长 拐点即将到来。 期性的经济现象而出现，反映出其具有以下几方面 （二）廉价劳动力时代很快终结。根据李嘉图的 的经济学含义： 比较优势理论，社会分工、专业化生产和贸易有利于 （一）刘易斯拐点即将到来。刘易斯认为，由传 创造更多的社会财富，并给参与者带来更多的收益； 统部门和现代部门构成的二元经济是发展中国家在 而赫克歇尔和俄林的要素禀赋理论则认为，各地的 发展过程中普遍经历的现象。传统部门主要是指自 要素禀赋状况决定着当地的比较优势，并决定着地 给自足的农业部门，其劳动生产率较低，工资水平也 区之间的贸易格局。［４ 作为一个发展中国家，我国的 较低；现代部门主要是指城市的工业部门，其劳动生 资本相对缺乏、科技相对薄弱，丰富而廉价的劳动力 产率较高，工资水平也较高。对农村剩余劳动力的吸 资源则成为我国企业发展和国民经济增长的重要基 收，源于城市现代经济部门的劳动生产率的提高和 础，也是“中国制造”和国际竞争力提升的重要支撑 利润资本化所提供的新的就业机会，城市工业部门 点。普遍性“用工荒”现象的出现，表明农村剩余劳动 ［收稿日期］２０１１—１０—０２ （基金项目】中国青年政治学院２０ｉｉ年专项课题“就业与经济发展研究”（１８９０５０４），负责人黄敬宝。 ［作者简介］黄￣（１９７７－），男，安徽利辛人，中国青年政治学院经济系副教授、硕士生导师、管理学博士，主要研究方向为 劳动经济学和西方经济学。 ・８２・ 《理论探索｝２０１１年第６期（总第１９２期） 经济与社会发展 力的供给与需求关系已经发生了一定的逆转。各用 人单位要想在“农民工抢夺大战”中获胜，必须提高 二、“用工荒”的成因分析 “用工荒”现象是在我国农村劳动力还存在剩余 他们的待遇，其中提高薪酬是最重要的砝码。据调 的情况下出现的，也就是说，出现了劳动力过剩和职 查，佛山、顺德劳动服务中心给出的最低工资是 位空缺并存的现象，从而具有结构性的特征，那么其 １５００元，企业的工资普遍增长了２０％左右；长三角 原因何在呢？ 部分集装箱驾驶员月工资已涨至４０００元，汽车修理 （一）农村劳动力的技能较低。目前阻碍农村剩 工也达到３０００元。 随着民工争夺战的升温，其待 余劳动力转移的原因主要是技能水平较低。一种情 遇还可能进一步提高。这意味着廉价劳动力的时代 况是他们的学历文化水平较低，其中很多人是文盲 将很快终结，用人单位在劳动力成本方面的比较优 或小学未毕业，甚至连乘车、购物等生活环节都存在 势正在减弱或消失；要想发展壮大，它们必须提前做 好准备，构建新的比较优势。 （三）城乡统筹发展取得巨大成就。托达罗认 为，农村劳动者是否进入城市工作，不仅决定于城乡 的实际收入差距，还取决于能在城市实现就业的概 率；当城乡收人差异不大或城市失业率很高的时候， 农村剩余劳动力就地转移也是很好的选择。［５］也就 是说，在农村剩余劳动力流动的背后，其驱动力是就 业条件和经济发展水平的变化。“用工荒”不仅反映 出民工的短缺问题，还反映了各地对民工的争夺。而 这种争夺恰恰体现了各地的经济发展尤其是城乡之 间的统筹发展，及其对劳动力资源的竞争关系。首 先，农业税免除、种子化肥补贴和农业机械补贴等惠 农的实施，使农业生产更具有吸引力，“弃耕”现 象大大减少，一部分劳动者又从“农业剩余劳动力” 变回了“农业必要劳动力”。其次，农业发展和农民收 入增加，再加上“村村通”等农村基础设施建设，促进 了专业收割、专业灌溉、食品加工、蔬菜销售等农村 副业和农业服务业的快速发展，即农村的第二产业 和第三产业吸纳了一部分农村剩余劳动力。再次，农 村城市化进程加快带动了房地产、交通、生活服务等 行业的发展，为农村剩余劳动力在“家门口”打工提 供了更多的机会。另外，随着东部沿海地区经济发展 和生产成本上升，以及西部大开发和中部崛起带来 的商机，有些企业开始向中西部地区搬迁或开设分 厂，以实现产业的梯度转移，这时，农村剩余劳动力 可能选择去附近的城市打工，而不必奔赴千里之外， 因为这既可以打工挣钱，又可以照顾家里的老人孩 子。换句话说，经过近几年城乡统筹发展，农业和农 村副业产生了更多的就业机会，当地城镇和城市也 创造了更多的就业机会，增加了民工远离家乡外出 务工的机会成本，经济发达地区自然就出现了严重 的用工短缺问题。“用工荒”在本质上突显了农民工 的稀缺性，也从侧面反映了农村经济的发展和农民 工地位的提升，是我国经济结构优化的具体体现。 一定的障碍，外出打工存在着较大的困难；第二种情 况是有一定的学历文凭，但没有任何劳动技能，他们 不知道到城市以后能胜任什么工作；第三种情况是 具有一定的学历和劳动技能，在城市找到工作的可 能性较大，但没有外出经历，不敢出去“闯”。这样一 来，尽管城市中有很多的工作机会，他们也只能滞留 在农村。笔者２０１０年１月对河北省衡水市、河南省 洛阳市、山东省泰安市、临沂市和烟台市、山西省高 平市的２２８名农民工的调查表明，３１．４％的人认为知 识缺乏阻碍了他们由农村向城市转移，２３．１％的人认 为技术缺乏影响他们进城，４．８％的人认为勇气不足 有影响。可见，自身素质成为农民工进城打工的重要 制约因素。 （二）用工单位的待遇较差。改革开放三十多年 来，由于农村存在着大量的剩余劳动力，城市用人单 位只需用较低的工资就可以雇用到足够的农民工。 而对于这些农民工来说，他们进城务工的机会成本 很低，只要比“在农村老家闲着”合算就行，因此他们 普遍能够接受较低的工资。廉价的工资成本推动了 城市企业的更快发展，也推动了城市基础设施的改 善。但是随着新农村建设，农村种田或从事非农活动 的机会增加，当外出打工的工资与“在家”务农或经 商的收入差距不大时，则农民外出打工的积极性自 然就会下降。在非货币收益方面，农民工虽然在城市 工作，但并不能完全融人城市。首先，他们的工作条 件较差。制造、建筑、装修、环卫等是农民工的主要工 作领域，一般劳动强度大，工作时间长，还面临高温、 严寒、污染等恶劣环境。其次，他们的社会保障较差。 他们一般都是单位的非正式职工，不能享受医疗、失 业、养老等社会保障，在出现重大工伤时，也难以得 到足够的补偿。再次，他们的子女入学较难。有些民 工在城市工作生活了多年，子女也在这里出生、长 大，但由于没有本市户口，较难进入当地的中小学接 受教育。他们要么花更多的钱去上质量较差的私立 学校，要么把子女送回老家上学。尽管有些城市意识 ・８３・ 经济与社会发展 《理论探索））２ｏｌ１年第６期（总第１９２期） 到这个问题，举办了一些打工子弟学校，但相对于需 （一）劳动力要提高综合素质，进行适当的流 求来说，农民工子女人学仍然是一个难题。最后，他 动。找到一份合适的工作是农民工获得较高收入水 们的老人养老较难。打工者收入较低，而城市房价很 平和生活质量的重要保障，因而农民工要注重提升 高，很少有打工者能在城市买房并将老人接过来养 自己。首先，农村剩余劳动力要提高综合素质，以增 老的，这也是他们的后顾之忧。２００８年７月针对安 强就业能力。现实中，这种职业空缺与失业并存的结 徽省庐江县、河南省新密市、广西自治区百色市和灵 构性矛盾主要源于劳动力的文化水平和基本技能无 川县的５６１名农民的调查表明，农民工在进城工作 法满足企业的需求。对于尚未实现就业的农民工来 后，劳动时间太长的占８．６％，缺乏社会保障的占 说，他们要根据不同地区不同职业的技能要求，有针 １５．８６％，在工作中受到歧视和子女上学问题很难解 对性地参加文化学习和技能培训，提升就业竞争优 决的均占１４．４８％。［６ 根据笔者２０１０年的调查，劳动 强度过大的占４６．７％，工作环境差的占７．６％，医疗困 难的占１．１％，无工伤劳动保险的占５．４％，子女上学 困难的占１２％；１８．３％的人认为，老人孩子无人照顾 影响了农民向城市转移。综合比较来看，当城市收益 与农村差距不大时，他们可能更倾向于回到农村，城 市自然就会出现用工不足。 （三）就业中介的服务缺失。即使劳动力和用人 单位双方都没有问题，但如果缺乏必要的就业中介 服务，也会出现民工的供给与需求的不匹配。首先， 就业信息的不充分。在我国由计划经济向市场经济 转轨的过程中，劳动力市场不太完善，突出地体现为 就业信息不充分。也就是说，没有一个将城市的用工 信息有效传达给农村求职者的渠道，这样，城市单位 不知道去哪里能找到它需要的工人，而农村剩余劳 动力也不知道去哪里才能找到合适的工作。根据笔 者２０１０年的调查，ｌ１．４％的人认为是信息不灵通， １０％的人认为是交通不便，影响了农民工进城打工。 其次，就业技能培养的缺失。随着技术进步和经济发 展，市场竞争更加激烈，用人单位对求职者的要求也 会逐步提高；而且，这种趋势还会进一步加强。由于 缺乏就业中介的相关技能培养服务，即使农民工希 望花钱来提高自身技能也无法实现。再次，就业权益 保护的缺失。农民工进城打工的过程中，其合法权利 经常会被侵害。有些单位为了短期利益，也基于农民 工是弱势群体，肆无忌惮地克扣、拖欠农民工工资； 即使出现重大工伤事故，也是“能赖就赖”。根据笔者 ２０１０年的调查，３５．４％的人合法权益偶尔受到侵害， ３．８％的人经常受到侵害。由于农民工处于弱势，以及 文化水平不太高，再加上打官司的成本较高，他们往 往束手无策。 三、化解“用工荒”的基本对策 不管怎么说，“用工荒”是劳动力需求与供给不 均衡的表现，其本质是经济资源配置的非帕累托状 态，需要认真对待与化解。 ・８４・ 势，争取早日就业，以缓解“用工荒”问题。从动态的 角度看，随着经济发展和竞争加剧，企业的技术进步 会以加速度展开，如果不与时俱进、经常“充电”，在 岗员工也会在不久的将来被淘汰。因而，所有的劳动 力都要树立终身学习的理念，不断地提高自身的素 质。其次，农民工要进行适当的流动，以获取更高的 收益。“用工荒”表明了劳动力短缺，而各地“荒”的程 度不同，则表明不同地区的劳动力短缺程度不同， “荒”的越严重，说明某地更为短缺，“物以稀为贵”， 也就更加值钱。根据舒尔茨的人力资本理论，这时的 迁移也是一种重要的人力资本投资形式，能带来更 高的货币性收益和非货币性收益。（ 当然，在农民＿Ｔ 获得更高收益的同时，最严重地区的“用工荒”问题 得到了缓解，从而促进了劳动力资源的优化配置和 经济的更好发展。 （二）企业要提供更好的待遇，提升科技含量。 企业作为将生产要素转化为产品或服务的组织，要 按照成本最小化的原则将资本、劳动、土地和企业家 才能等生产要素进行合理的搭配与组合 “用工荒” 意味着企业所需要的劳动力要素没有得到满足，限 制了生产和经营规模的扩大。从短期来看，企业应该 想方设法弥补劳动力缺口。一方面，通过提高薪酬和 福利待遇改善工作条件和人文环境，构建劳资双赢、 和谐的“劳动生态”，吸引更多的民工来应聘与就业， 以维持一定的生产经营规模。另一方面，要改善企业 管理，形成尊重民工等劳动者的氛围，实施以人为本 的人力资源管理，充分调动劳动力的积极性，并注重 员工培训、提高劳动力的素质，挖掘现有员工的潜 能，进而提高单位劳动时间的生产率，以弥补劳动力 数量的不足。从长期来看，企业应该提高技术含量， 降低对劳动的依赖，即提高马克思所说的“资本有机 构成”。从经济发展的历史经验来看，随着经济发展 和技术进步，依赖于要素投入增加的粗放型生产经 营方式越来越难以获得竞争优势，企业必须从战略 的高度，实现由粗放型生产经营方式向集约型生产 《理论探索｝２ｏｌ１年第６期（总第１９２期） 经济与社会发展 经营方式的转变，更多地依赖组织重构、技术进步、 的社会化和专业化发展，以消除农民工外出打工的 创新创意来获取更多的市场份额和利润。 后顾之忧，促进劳动力的合理流动。 （三）要营造有利于劳动力流动的良好环 境。奥肯定律表明，失业率每高于自然失业率一个百 参考文献： 分点，ＧＤＰ就低于潜在ＧＤＰ两个百分点。 Ｊ（ 就 ［１］林春霞．用工荒是个好现象【Ｎ］．中国经济时报， 业成为了重要的宏观经济问题，充分就业也一直居 ２０１ １－０２－２４． 于各国宏观的四大目标之首。有必要采取 （２］‘‘用工荒”蔓延全国引发“企业慌”（Ｎ］．北京日报， 积极措施，营造良好的环境，以缓解“用工荒”问题。 ２０１１－０２－１８． ［３］［美］刘易斯．二元经济论［Ｍ］．施炜，译．北京：北京 一是完善劳动力市场体系，尤其是要建立全国联网 经济学院出版社，１９８９． 的农民工就业信息系统，大力组建跨省劳务输出中 ［４］李钢，董敏杰，金碚 比较优势与竞争优势是对 介机构，开展各类专场招聘会，开展劳务对接合作、 立的吗？［Ｉ］．财贸经济，２００９，（９）． 校企合作交流等活动，促进劳动力的供给方与需求 ［５］Ｔｏｄａｒｏ Ｍ．Ｐ，Ａ Ｍｏｄｅｌ ｏｆ Ｌａｂｏｒ Ｍｉｇｒａｔｉｏｎ ａｎｄ Ｕｒｂａｎ 方的有效匹配。二是规范劳动力市场行为，切实维护 Ｕｎｅｍｐｌｏｙｍｅｎｔ ｉｎ Ｌｅｓｓ Ｄｅｖｅｌｏｐｅｄ Ｃｏｕｎｔｒｉｅｓ［Ｊ］ｌＴｈｅ Ａｍｅｒｉｃａｎ 农民工的合法权益，尤其要在就业歧视、劳动保护、 Ｅｃｏｎｏｎｆｉｃ Ｒｅｖｉｅｗ，Ｖｏ１．５９（１）：１３８￣１４８．１９６９． 工伤处理、工资拖欠等方面给予足够的重视并提供 ［６］黄敬宝．“进城”、还是“留乡”——我国三省市农村剩 必要的帮助。三是免费或以较低的费用为农民工提 余劳动力转移的实证研究［Ｊ］．农村经济，２００９，（１２） 供多种实用技能培训，以提高他们的就业竞争实力。 ［７］Ｓｃｈｕｌｔｚ Ｔ．Ｗ，Ｉｎｖｅｓｔｍｅｎｔ ｉｎ Ｈｕｍａｎ Ｃａｐｉｔａｌ［Ｊ）．Ａｍｅｒｉ— 四是开发就业中介服务。开发农村就业中介服务，能 ｃａｎ Ｅｃｏｎｏｍｉｃ Ｒｅｖｉｅｗ，Ｖｏ１．５１：１－１７．１９６１． 促进劳动力顺利流动和合理配置，是消除农村劳动 ［８］高鸿业．西方经济学［Ｍ］．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 力结构性失业的一种有效途径。可以通过投资 社，２００７． ［９］黄敬宝．大力开发农村就业中介服务［Ｊ］．乡镇经济， 或以优惠引导成立民间就业中介机构，以提供 ２００８。（１２）． 全方位的就业服务。（ ］五是配套制度改革。进一步推 进城乡社会保障一体化进程，以税收优惠、财政补贴 责任编辑于晓媛 等措施推动留守儿童教育事业和留守老人养老事业 （上接第３４页）现社会主义民主政治制度化、规范 括：完善公共财政制度，逐步实现公共服务均等化； 化、程序化，保障人民享有广泛的民主权利。这样， 完善义务教育和职业教育制度，大力促进教育公 就从基本制度和具度两个层面真正保证了广 平；建立基本医疗卫生制度，完善国民健康，建 大人民群众平等的政治权利。 设覆盖城乡居民的公共卫生服务体系、医疗服务及 第四，加快推进以民生为重点的社会建设。十 保障体系、药品供应保障体系；完善社会保障制度， 七大报告提出：“必须在经济发展的基础上，更加注 加快建立覆盖城乡居民的社会保障体系等。 重社会建设，着力保障和改善民生，推进社会 改革，扩大公共服务，完善社会管理，促进社会公平 参考文献： 正义，努力使全体人民学有所教、劳有所得、病有所 ［１］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１卷［Ｍ］．北京：人民出版社， 医、老有所养、住有所居，推动建设和谐社会。”在完 １９９５． 善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分配制度方面，十七大报告 ［２］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３卷［Ｍ］．北京：人民出版社， 强调指出：“合理的收入分配制度是社会公平的重 １９９５． 要体现。 要坚持和完善按劳分配为主体、多种分配 ［３］．在省部级主要领导干部构建社会主义和谐 方式并存的分配制度，健全劳动、资本、技术、管理 社会能力专题研讨班上的讲话［Ｎ］．人民日报，２００５－０６—２７． 等生产要素按贡献参与分配的制度，初次分配和再 ［４］文选：第３卷［Ｍ］．北京：人民出版社，１９９３． ［５］．高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旗帜为夺取全 分配都要处理好效率与公平的关系，再分配更加注 面建设小康社会新胜利而奋斗［Ｎ］．人民日报，２００７—１０—２５． 重公平。”［５］在促进教育、医疗、就业公平和社会保 障制度建设方面，十七大报告、十七届五中全会公 责任编辑杨在平 报和“十二五”规划纲要等都作了具体规定，主要包 ・８５・
